康熙47年(康熙47年八阿哥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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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七年八阿哥的详细资料
爱新觉罗?胤禩 (1681-1726) 清康熙帝第八子,雍正帝异母弟,生于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日(1681年3月29日)未时,卒于雍正四年九月初十日(1726年10月5日),享年45岁。母良妃卫氏。康熙自然喜爱,17岁,即被封为贝勒。后署内务府总管事。雍正即位,为稳定其情绪,命总理事务,进封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元年,命办理工部事务。四年,雍正以其结党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并削宗籍,改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同年,亡。
  少年秩事
  胤禩自幼聪慧,且甚晓世故,从小养成了亲切随和的待人之风。
  清朝规定皇子六岁起入书房读书,每日以名师大儒教之以满、蒙、汉等文字,并辅以骑马射箭等功夫。据《康熙起居注》所载,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十日,康熙对几位年长阿哥的学习情况进行了次考核,其中便有方满六岁的胤禩。皇三子、皇四子、皇七子、皇八子“以次进前,各读数篇,纯熟舒徐,声音朗朗”,想必胤禩不满六岁便已开始习读诗书了。
  但写字是他的弱项,康熙曾因不满他的书法,遂令当时著名的书法家何焯为其侍读,并要他每日写十幅字呈览。曾任翰林院编修、起居注官、礼部给事中、九阿哥胤禟侍读兼府内管家的秦道然在雍正朝的供词中提及此事,言胤禩于之颇不耐烦,便央人写了来欺逛康熙。
  康熙三十一年七月,他随父与众兄弟共往塞外巡猎,据传教士张诚回忆:“整整一个月,这些年幼的皇子同皇帝一起终日在马上任凭风吹日晒。他们身背箭筒,手持弓弩,时而奔弛,时而勒马,显得格外矫捷。他们之中的每个人,几乎没有一天不捕获几件野味回来。”胤禩位于其列,亦必时有斩获。
  早受皇恩
  胤禩早年很受皇父喜爱,康熙于三十七年三月初二日第一次分封皇子时,他便与皇四子、皇五子、皇七子一同受封为贝勒,为当时年龄最幼者。此后又多次受康熙指派,适其出塞时与皇三子胤祉一同办理政务。
  广得善缘
  先前已经提到,胤禩为人非常亲切,全无阿哥的骄纵之气,因此广有善缘。不仅在众兄弟中与皇九子胤禟、皇十子胤俄、皇十四子胤禵交情非比寻常,与众多王公朝臣亦相交甚欢。康熙帝之兄裕亲王福全(卒于康熙四十二年)生前也曾在康熙面前赞扬胤禩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
  胤禩不仅亲近同宗贵胄,在江南文人中亦有极好的口碑。他的侍读何焯系当时著名的学者、藏书家、书法家,尝学于钱谦益、方苞等人,以擅长八股出名,康熙二十四年即充拔贡生,但因为人“生性率直”、“经常当面责人”而得罪了考官,此后屡试不弟,四十一年李光地荐其博雅,康熙召试,命直南书房。次年赐举人,复赐进土,选庶吉士。后寻命侍读胤禩于贝勒府,兼武英殿纂修。在贝勒府期间,与胤禩甚笃。康熙四十五年何焯父死,他将身边的幼女交由胤禩的福晋照看,便奔丧回里了。胤禩还曾托由何焯为其在江南购书,颇得当地人的好评,称他“实为贤王”。
  胤禩福晋
  其为安亲王岳乐之外孙女,父姓郭络罗氏(注:《清史稿》记为乌雅氏应为误记。)。岳乐为阿巴泰第四子,初封镇国公,因在战事上屡有建树,于顺治十四年晋为安亲王,卒于康熙二十八年。安亲王一家可算得上是朝中显贵,因之胤禩与郭络罗氏的结姻,亦在无形中拔高了他的身价,削弱了因母家地位卑微而产生的影响,为其在宗室中奠定了广泛的人缘基础。(注:以安王一脉在圣祖朝中后期的待遇来说,此说法貌似不成立)。
  康熙曾于四十七年十月初四日有言:“胤禩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然而,据《爱新觉罗宗谱》载,胤禩之子弘旺于“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正月初五日寅时生,庶母张氏张之碧之女”,那么康熙帝十月初四日斥责胤禩时言其“迄今未生子”所指为何,或是指其未有嫡子?很奇怪的是这一子一女都是在康熙47年出生,胤禩27岁才有自己的子女,在当时也不太正常。当年积极参与夺嫡的胤禩不可能不让自己多子女,这之中有什么问题也不明。从现存史料中并没有找到关于胤禩嫡福晋善妒”具体行为”的记载。当时的弘旺已经出生。但这这句话从正面来看反而看出胤禩爱妻。 秦道然在雍正朝的供词中也提到胤禩府内的事俱是由福晋掌管的。但就算胤禩府内的事情都由郭络罗氏掌管,又何以显现郭络罗氏就是妒妇?泼辣呢?自古女主内,男主外,这是很正常。再说,郭络罗氏生母早卒,又不在父亲身边,反而是在外祖父安亲王岳乐身边长大。岳乐可能会因为怜悯郭络罗氏而加倍疼爱也不一定,但会造成性格泼辣吗?《清史稿》对其福晋的描写极少,其中比较能突显其性格的也只有一句:“封亲王命下,其福晋乌雅氏对贺者曰:「何贺为?虑不免首领耳!」语闻,世宗憾滋甚。”但这也不能就这样断言允禩就此怕了郭络罗氏。
  而且根据《雍正朝起居注册》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八日:” 令尔等前去将朕谕旨降与允禩之妻,革去福晋,逐回外家。降旨于伊外家人等,另给房屋数间居住,严加看守,不可令其往来潜通信息,若有互相传信之事,必将通信之人正法,伊外家亦一人不赦。尔等回来后,再将此旨降与允禩。嗣后,伊若痛改其恶,实心效力,朕自有加恩之处。若因逐回伊妻,怀怨于心,故意托病不肯行走,必将伊妻处死,伊子亦必治与重罪。” 从这可看出允禩确实和八福晋感情好,否则不会以八福晋威胁允禩。
  展露峥嵘
  胤禩真正在史书上被大书特书是自康熙四十七年第一次废太子后,尔后沉沉浮浮,直至殁于雍正朝,都是由此埋下的祸根。
《宫锁心玉》是从康熙47年到61年的事,那是不是说晴川穿越到清朝14年?
更扯的是,在大概33集的时候,说是过了晴川和八哥在一起,十四年之后,才到的61年。那意思就是说,晴川到了清朝发生那么多的事,僖嫔孩子都怀了生了又死了,居然都是在47年那一年内完成的?
真不知道编剧是怎么掰怎么扯的!
这完全跟历史不历史无关了,是常识是态度的问题了!太不周密了!
康熙47年是把皇位传给了几阿哥
四阿哥,就是后面的雍正,胤真
康熙47年八阿哥多大呀?
27
康熙47年发生了什么大事
宁夏开大清渠
康熙47年八阿哥怎么死的
从小胤祀就因为身份问题吃尽苦头,因其母出身卑微,故少时在众兄弟子侄间并不得贵重,颇受冷遇。从小受过多少冷眼,多少不屑,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可是他从众皇子中脱颖而出,16岁领正蓝旗亲征大漠,康熙亲自制诗以赐;不仅亲近同宗贵胄,在江南文人中亦有极好的口碑,称他“实为贤王”。所谓天妒英才,八爷最终还是失去了康熙的信任,自己的额娘还被侮辱,自己的母亲被称为贱妇,身为人子会是怎样的心情。我觉得皇太子秘史里面那个八阿哥有句话说的不错,我是儿子,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母亲,但是他是皇帝啊,他可以选择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他要选那样一个卑贱的女人,再来生下我.
他知进退懂礼数,待人温和,才能出众,我觉得他足以和雍正相提并论.他是皇子,自然是有城府,但并不代表他很坏,难道雍正要为自己的理想努力,他就不能奋斗了吗?!雍正是冷面王爷,他就是偏偏君子.
好一个“阿其那”,为了保住独子的性命,身为人父的八爷宁愿自取其辱,自请改名。大丈夫死有何惧?将死还被羞辱,身后不能正名,雍正做得够绝够无情。八爷死后都没留下什么,连画像也没几张.....要说他有错,就错在他不够心狠手辣,不够冷酷无情,错在他千般算尽却算错了康熙的心,错在他生不逢时遇见这般冷酷残忍的对手与不懂他的父亲。
真是曾经如何做,如今都是错啊.康熙就是不喜欢他,他再什么”贤”又有什么用呢.说他是笼络人心,可他笼络得了那么多的人心吗?如果他没有才能没有实力就是有万贯家财又如何笼络人心?!李光地说得好,目下诸王,八王最贤.难道不是真实的反映了当时的状况吗?
八爷有情有义,和雍正一样弑君屠弟夺嫡的事情,八爷不做,他上对父母,下对兄弟,对得起任何一个人!雍正初登基,羽翼未丰满,八爷党尚有很大的势力,掌八旗中的重要兵权,可是兄弟相残的事情,八爷不做,他要的是国家太平,黎民安康,而不是那个虚无缥缈的宝座.太子无能,难成大业,八爷争了;输了,八爷认了;雍正羞辱他,八爷忍了.他曾争过,进过,就对得起自己了,他心甘情愿地退了.
雍正为君,天下安,宫闱乱,我们承认他的政绩,可是也无法抹杀他的冷酷与残暴,他的才能够为明君,可是他的胸襟远远不及.雍正不爱才,他亲口承认,胤禩办事的能力是众兄弟中最让人放心也是可与自己匹敌的,可是为了一己私欲他置他于死地,年羹尧曾为他夺位争权保天下,为了自己的不悦,他也弃了.可是八爷不同,用句老土的话说,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八爷党的庞大,众多皇子的死心塌地,无数大臣的赞美举荐,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么?如果百年前,历史改写,八爷登基,那么,宫闱安,天下安.八爷不是弱者,也没有失败,他不需要被同情.几百年前连他自己都能将生死红尘看得那么云淡风轻了,如今我们更要努力做到一笑而过.输了,就不是英雄吗?那么为何会有至今思项羽这样的诗句?难道岳飞,袁崇焕最终为人所害我们有不去崇拜推崇吗?有谁能说三国之中,周瑜,诸葛亮,孙权,曹操...他们不是英雄呢,他们的产业最终不是都归与司马家族之下了吗?
我们喜欢八爷是因为他优秀,正直,相对那场九龙夺嫡中的其他对手,他在我们心中显得那样儒雅睿智.其实我一直一直都在研究正史,而非什么野史.但是我觉得从正史中我们真的不难看出雍正心胸狭窄的蛛丝马迹.我们看待历史,要有自己的思考,不是记载历史的人说什么,我们就认为是什么.历史记载说八爷阴柔成性,妄自菲薄...那是康熙,是雍正对于他的看法,但是我们不是康熙,也不是雍正,我们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所以我们会用自己的眼光,想法去看待这些事情.八爷争储位,在康熙看来是十恶不赦,在我们看来,是太子无能,他要救江山于危亡.八爷凡事从剪,不拿亲王架子,在雍正看来是居心叵测拉拢人心,但是在我们看来,那不过是他出生卑微对生活在他们之下的人能更有体会和感触罢了.
人说一百的读者,就有一百的哈姆雷特.关于历史亦是如此.一百个人,就有一个种对九龙夺嫡的解答.
每每想到八爷,我就有种为他可惜,为他悲哀到想哭的冲动.很多人赞雍正够冷酷,够聪明,是个好皇帝,可是我却仍旧认为他是个残酷的禽兽.他没有情,没有心,爱心觉罗家尽出情种,清太宗皇太极为宸妃痛哭数天,睿亲王多尔衮为庄妃不要江山,福临为董鄂妃生死相随.可是爱心觉罗的这个情字,却完完全全的没有在雍正的身上体现,他对上轼君篡位,对下迫害兄弟,说他明,可是他在杀人的事情上从来都是个人喜好,雍正登基之后,且不说八爷党势力已经被他削弱了,就说老八自己的个性,夺位最后阶段,老八自己没什么希望了,他转而辅佐有希望的十四.同样道理,木已成舟的事情,他也会认命,好好辅佐老四,不会生反叛之心.综观八爷一生,他要的是国家昌盛,不是个人荣辱.他是个识大局的人,否则别说老四了,根本轮不到他登场,八爷早就弑君篡位了,当时朝中大部分的大臣都是八爷党,他还怕没人拥戴么?何苦最后忍受雍正的百般羞辱?但或许,这就是命,雍正是个好皇帝,但不是个好人.我相信如果是八爷,他会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人.还是那句话,胤禩是个政治家,不是阴谋家,成王败寇,即便败了,他也败得光明磊落,或许九龙夺嫡本来说不清孰是孰非,成也英雄,败也英雄.百年已过,对历史我们只能感叹句,既生禛,何生禩?
故人已去,焚尸扬灰也好,名声被辱也罢,真相被雍正篡改都好,再去计较还有什么意义呢……雍正曾经那样光辉还不是最终殊途同归?死,是谁都没有办法抗拒的结局。生前悲惨也好,荣耀也罢,都随着生命一切风消云散了。
雍和宫香火再旺盛,几百年过去了,有个人还是没有办法逃避良心的谴责,他的皇阿玛会看着他,他的含恨的额娘会看着他,他那么多因为他的利益谋权献出生命的兄弟会看着他。千人歌颂,万人景仰,他还是不敢在清东陵那片荒地中安息。
八爷输了不见得他真的失去了很多,四爷赢了不代表他真的拥有很多.雍正拥有万里江山,但是除了大清国,他还得到了什么?兄弟背叛,母子失和,众叛亲离.或许坐在那个宝座上接受万人朝贺他真的觉得是值得的,但是转身一想,人该有的最基本的东西他全都失去了,良心,感情,以及信任,他不信任别人也不被别人信任,相互利用相互谋算,形影孤单,他的生活难道不可悲吗?
八爷输掉了一切,家产,名誉,甚至性命,但是起码,他还保留了人应当具备的东西.只要仍有人,在逆境之中,对他不离不弃,即便不能共同赴死,我想多少,他还是幸福的.他有很多兄弟,无论强势弱势,直到最后也绝不背叛,有一些知己,哪怕没落,也坚持他们的信念.这就是为什么,到了他康熙末年,李光地还能说出”目下诸王,八王最贤”的政见.他没是失去自己的胸襟,没有失去人该有的感情,不会谋杀他的父亲,逼死他的母亲,迫害他的手足,更不会弃整个朝廷危亡于不顾去抢夺一己之欲...纵使廉亲王府无处可循,他的陵墓荡然无存,他的诗辞歌赋,琴棋书画都不曾留下,这么多年之后还有我们,还能有为他的历史感到质疑的人,还有我们这些相信他的人格的人,还有我们这些会为他长嘘短叹命运不公的人,还有八爷党,足以.
我们可以说,八爷是个悲剧,因为宫廷太苍白,人心太复杂,谋权太乱眼,结局太悲哀.但是,人生的观点换一个角度去看,往往又是另一种光景.我想,当初笑对生死的八爷也会是这么想的,看破红尘,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可怜,悲伤.就像苏格拉底说过,死,不见得是坏事,活着,也不见得就幸福.
虽然我自己现在都没有办法做到这么豁达,但是,我们的八爷,是个君子,至于悲与不悲,很多时候,就像他自己一样,可以一笑了之.
康熙47年的‘帐殿夜警’具体什么情况哦?
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深秋,北方已然草木凋零,江南山水却还没有卸去彩装,表面上生活如常,但茶楼酒肆里,渐有流言令人惊骇,从贴耳细语,到叩案嘁喳,很快地,这动向就被皇帝的耳目获悉。

康熙在江南最大的耳目,就是江宁织造曹寅。那一年他51岁,给皇帝当差之余,他弄文学、玩藏书,当时他校刊了自己喜爱的闲书《楝亭五种》及《楝亭十二种》不久,其中有一卷是《糖霜谱》,专讲精致甜食中一个小类别的制作工艺,可见他的闲情逸致有多么丰富细腻,生活状态是多么优裕高雅。但当他搜集到那流言时,真是如雷灌顶,心乱如麻,他还没来得及向皇上汇报,邸报就到,邸报的内容,竟证实了流言不诬,于是他赶忙写下奏折,其中说:“臣于本月二十二日得邸报,闻十八阿哥薨逝,续又闻异常之变。臣身系家奴,即宜星驰北赴,诚恐动骇耳目,反致不便。二十三日以来,民间稍稍闻之,皆缎布两行脚力上下之故。将军、总督严禁盗贼。目下江南太平无事。米价已贱。”这奏折写得既情真意切,又很技巧——把流言出现的时间列在官方内部通报之后,查明流言的来源是流动于南北的为商行运输绸缎与布匹的脚力,同时表示已注意在此关键时刻“严防盗贼”,更以“江南太平”与“米价已贱”安慰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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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报里所说的十八阿哥,是当时康熙已有的二十个序齿儿子之一,薨逝时才八岁。康熙虽然儿子这么多,但他的父爱绵厚无边,对这个爱嫔王氏所生的十八阿哥,那时尤为宠爱,那一年循例的木兰秋狝,他不仅让众多已是青年或少年的王子随行,还特别把十八阿哥带在身边,北方的秋天昼夜温差很大,这样的武装旅行对一个八岁的儿童来说并不适宜,果然,半路上十八阿哥就发了病,以今天的眼光,那病症大概是腮腺炎,并非绝症,但那时的太医们竟不能救治,康熙搂着爱子,殷殷祷祝,甚至说宁愿牺牲自己的健康,来换取十八阿哥的生命,高烧的十八阿哥在八月底一度病情好转,康熙欣喜若狂,但好景只是一闪,到九月初二早晨,十八阿哥撒手人寰,康熙悲痛欲绝。

如果单是十八阿哥薨逝,民间缎布商行的脚力也许没有多大散布其消息的兴致,但随之发生的,即曹寅在奏折中所不能明书只能暗喻的“异常之变”,那才是朝野不能不关注的,缎布商行脚力从北京回到江南一路上所散布的流言,就是这个“异常之变”。

怎么个异常之变?

退回三十三年,康熙十四年底(按公历已是1676年),康熙立嫡子(若论大排行则是二阿哥)胤礽为皇太子,当时胤礽还不足两岁。皇太子从小得到娇宠,懂事后康熙请来当时硕儒教他功课,并遵从祖训教其骑射,在康熙精心培养下,皇太子满、蒙、汉文皆娴熟,精通四书五经,书法也很好,善作对子,十多岁时就写出过“楼中饮兴因明月,江上诗情为晚霞”的名对,五周岁就在狩猎中射中过一鹿四兔,成年后辅助父王处理国事,显示出政治方面的才干,康熙几次出征时都曾委托他留京代理政事,对他的表现大加赞扬,说他“办理政务,如泰山之固”,后来虽然对他的一些缺点有所批评,如指出他对发往父王率军出征地的包裹捆绑不严多有到达后破损的,应及时改进等等,但总的来说,至少从表面上看,胤礽的接班当政,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绝对不会有什么“异变”。在长达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像曹寅那样的皇家亲信,也都习惯了在效忠康熙皇帝的同时,也效忠皇太子胤礽,这贯穿在他们的思维与行为当中,丝毫不曾动摇过。可是,万没想到的是,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初六,康熙废黜了皇太子,并昭示天下。

这场“异常之变”,不仅使曹寅的心灵蒙上了阴影,而且,一直影响到他的子侄以至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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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之变”的触发事件是“帐殿夜警”。

所谓帐殿,就是木兰秋狝时皇帝驻跸的营帐。据康熙自己说,胤礽除了他早已发现的不肖种种之外,“更有异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昼夜戒慎不宁,似此之人,岂可付以祖宗弘业!”

究竟有没有“帐殿夜警”这回事情?和宋代的“烛光斧影”、明代的“梃击”、“红丸”、“移宫”等宫闱疑案一样,清代康熙朝的这个“帐殿夜警”事件,也相当地迷离扑朔。康熙在宣布废黜皇太子时,当着已被绑缚的胤礽以及陪绑的几个王子,还有重臣和供奉于朝廷的西方传教士,愤激地历数胤礽的罪行,吐露出许多的旧恨新仇,特别是胤礽在幼弟十八阿哥病笃父王焦虑万分的情况下,竟然无动于衷,毫无忠孝义悌,说到竟然偷窥圣躬居心叵测,痛哭仆地,大失威严常态。但数日之后,康熙略微冷静些,就觉得皇太子似乎是疯癫而非谋逆,回京途中,大风环绕驾前,康熙认为是天象示警,回銮后他又分别梦见了祖母孝庄皇太后和胤礽的生母皇后赫舍里氏,前者是立胤礽为皇太子的决策者之一,后者是他最爱的女人,梦里两位女士都面有不悦之色;这之间,查出是庶出的大阿哥利用蒙古喇嘛巴汉格隆以诬术镇魇了胤礽,嗣后他连续召见了几回胤礽,发现胤礽疯态消失,他也就心里越来越宽慰。四个月后,他复立胤礽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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