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水浒传28集(新 水浒传第28集武松杀了王婆的潘金莲上去挡了那刀自己先死了,理由?)

来源:星辰影院人气:816更新:2022-07-28 02:26:02

新水浒传 1—30集的分集剧情介绍(50—100字)
新水浒传 第1集
  北宋崇宁年间,山东济府郓城县境内,宋江做为押司替县令运送神石,他江湖人称及时雨宋江,喜欢结交江湖豪杰,济人之贫,周人之急,扶人之困,只要有人投靠他,从不推辞,又称呼保义。押送队里入云龙公孙胜之后找到宋江,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故事里说洪太尉放出了三十六天罡星,七十二地煞星,并说要送他10万贯财富,它就是生辰纲,而星主正是宋江。公孙胜劝宋江不成而走,宋江回去后被县令时文彬告知大明府要治他的罪,叫他限期捉拿公孙胜。插翅虎雷横在破庙中遇上正在熟睡的赤发鬼刘堂,双方打了起来,刘堂被拿下,他们直奔托塔天王晁保正家中,刘堂也是来找晁盖的,都是为了那10万生辰纲的事儿。
  新水浒传 第2集
  晁盖将刘堂救下,宋江一个人去了石碣村。刘堂提刀来追雷横,两个打了起来,智多星吴用赶到后没拉开,还是后来赶到的保正将他们俩拉开,晃盖和吴用商量取生辰纲。公孙胜找过阮士三兄弟之后,来到晁盖家中,只要晁盖同意劫那生辰纲,他们也愿意参加。埋伏在石碣村的朱督头被阮士兄弟带入芦苇荡中,他们和吴用一起回到家中吃酒,共商取生辰纲的事儿,随后公孙胜来赶来了,他们一起去了姚盖那儿,七人共拜天地,结为异性兄弟。
  新水浒传 第3集
  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在街上陪媳妇吃饭,遇上这抱答不平的账下兄弟九纹龙史进。早年史进在陕西无意间遇到了他的师傅(以前的八十万禁军教头王教头),并得到了真功夫,实际上是王进想让史进替他完成忠义朝廷之事。史进喝多后在公共场合大骂高俅,他师傅王进死了。林冲被太尉高俅叫去说押送生辰纲的事情,他还当从被人羞辱,林冲气得假装旧病发作,史进知道后准备离开官府回老家。高太尉的儿子高衙内在大街上欺负林冲的娘子,林冲气愤万分,但还是忍住了。
  新水浒传 第4集
  九纹龙史进在去找他师傅坟的途中遇上鲁提辖,不打不相识,在鲁提辖帮助下他找到了师傅王进的坟。鲁提辖在酒店喝酒时听到女子的哭泣声,经过询问得知这对父女的悲惨生活经历,他大为恼火,要去杀了镇关西,在史进的劝说下他打算先调查清楚再说。鲁达回去之后知道告官无望,他无可奈何,他在想自己如何回去面对金翠莲父女。
  新水浒传 第5集
  鲁达拿出了自己身上的银子,又从史进那儿借来银两给金翠莲父女两个,派史进去送他们父女俩回东京老家。鲁达来到郑屠户的肉店里,要十斤瘦的、十斤肥的再加十斤软骨,这彻底激怒了郑屠户,鲁达三拳将镇关西打死,为街市除了一霸,打死镇关西后,他回去收拾行李悄然离去。官府派人去捉拿他,发了全国辑拿文书。高衙内整日茶饭不思,他一心想着林冲的娘子,手下人给他出主意让林冲好友陆谦帮忙,陆谦因惧怕高俅被迫去找林冲,在喝酒的林冲从丫鬟那儿知道娘子被高衙内欺负,他急忙去救,高衙内见林冲到来赶快逃走。
  新水浒传 第6集
  林冲整日堵在高太尉的家门口,高衙门乞求他爹将林冲整治了。鲁达来到山西,在街上被金老汉叫到家中,金老汉父女两人当时没回东京,翠莲嫁给了当地的赵外员,赵外员感其恩情也为让他逃避官兵的追捕,将他介绍到五台山做和尚。来到五台山后,鲁达被方丈起法名为智深,他的发须被剔去,鲁智深放荡不羁的性格和寺里的和尚很不协调,监寺用给火工吃的酒整治他,还诬陷他做出许多令寺里不安的行为。寺里的方丈看在赵外员的面子上对鲁智深不加追究,只是提醒他以后做事要注意。
  新水浒传 第7集
  鲁智深发现了监寺的阴谋,将他同伙浇了一身酒,他一夜没合眼。第二天监寺去赵员外那儿告了他的状,因官兵对鲁智深的追捕,赵员外一家将宅子卖了躲到外地。林冲在街上遇到了低价出售的宝刀,它就是龙吟,陆谦来到林冲家里巧言花语叫他带刀去见高俅,林冲带刀到白虎堂后被高俅设计陷害。鲁智深整日的吃斋念佛感觉日子很无聊,他来到山下见给寺里火工送酒的伙计,他将两桶酒全啊喝完,摆摆晃晃地回到寺门口,看守寺门的和尚见他如此情况,急忙叫人击钟。
  新水浒传 8集
  寺里看门的门子看鲁智深要进门,急将大门关住,鲁智深将寺门撞开,并将看门的哼哈二将的泥塑打烂。寺里的众和尚听到钟声后赶到门前阻拦鲁智深,鲁智深愤力与从僧人打斗,待长老赶后鲁智深的酒劲方醒。主持长老与鲁智深下山,长老打了一副戒刀和禅杖,并教了他一套禅杖的杖法。回去后长老要他离开五台山去东京大相国寺,鲁智深到大相国寺后被安排到菜园工作,一群泼皮前来戏弄他,结果被其教训了一顿,因吃酒时树上的鸟儿吵闹,鲁智深倒拔垂杨柳,这让众泼皮感到十分惊讶。
  新水浒传 第9集
  林冲被发配沧州从军,他走之前将妻子写下休书一封,他娘子要等他一辈子,很多乡亲都来为他送行。当林冲走到大相国寺菜园外面的时候,他看到了在练习禅杖的鲁智深,他由心地喝彩出来,鲁智深得知他就是林冲,两个一番切磋后成为知已,鲁智深告诉了他师出一门,两人结为兄弟。林冲在发配往沧州的路上,受到了押守人的百般折磨,正当两个官差要将林冲在野猪林杀死林冲时,被赶来的鲁智深救了下来。鲁智深将这两名官差痛打一顿,在林冲的求情下,两名官差性命得以生还。
  新水浒传 第10集
  鲁智深一路护送林冲到沧州边境,在路上两位官差性情大变,让鲁智深好好教训了一下,鲁智深又返回东京。林冲到了沧州大牢,刚进牢中需要银子打点狱卒,他的银子已全给了押运的官差,正当无奈之时,他遇上了来牢中的柴进,林冲想起了在家中答应娘子要活着回去,他愤力与官军打斗,这引起了柴进的注意,林冲的一首诗让柴进识得他就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小旋风柴进素来喜欢结交天下豪杰,林冲向他借来十两银子,这时柴进的师傅进门了,他要与林冲比试棒法,结果被林冲一棒打伤。
  新水浒传 第11集
  洪教头心中气愤叫其徒弟去围攻林冲,林冲因碍于柴进的面子没使用真本事,等柴进让他不要顾忌时,林冲用林家枪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群人。牢中官兵对林冲都很敬佩,他免去了100杀威棒的皮肉之苦。鲁智深在回东京的路上没了盘缠,他来到一座破落的寺庙,里面只剩下几个和尚,也是没什么吃的,他得知来了一个和尚和道士霸占了庙宇,他很是愤怒,鲁智深和他俩交手,因一天没吃饭气力不足,暂且逃走,在赤松林遇上了九纹龙史进,两人一起又返回寺中将那两人打死。打死那两个恶人后,两人分别而去。
  新水浒传 第12集
  只见天色已晚,鲁智深来到刘太公府上投宿,他大吃大喝之后,打算帮刘太公的忙,来抢刘太公女儿的就是小霜王周通,待鲁智深的兄弟李忠来时,他们方认,他们三个一起去了桃花寨,鲁智深在山上吃饱喝足后不告而别。林冲从酒家老板那儿知道陆谦来沧州的事儿,他要做些预防措施了。林冲被安排到草料场,草料场的老军被换去了天王堂,老军临走之时对他一番老言相告。林冲在破旧的草料厂里无人照顾,他在梦中遇到了娘子前来看他。
  新水浒传 第13集
  因大雪压塌了林冲住的草棚,他来到草场附近山神庙中,在庙里他听到了外面陆谦等人的计谋,他破门而出将陆谦一干人等杀死。林冲晕倒的风雪中,等他醒来到了一做宅院,被绑在柱子上,正当打起来的时候柴进来了,由于林冲杀人被通缉,他不想连累柴进,柴进推荐他去水泊梁山。林冲只身来的水伯梁山的一个酒店中,他打听后在墙上写下了几行字,朱贵识出了他就是林冲,将他带到梁山,到梁山后被安排坐第四把交椅,心胸狭窄的王伦容他不下,想用银子将他送走,但其它几个当家的劝说,林冲还是留了下来。
  新水浒传 第14集
  王伦让林冲下山拿投名状,他下山多日没遇到该杀之人,最终遇上了青面兽杨志,两人打的正起劲,王伦过来将其分开。王伦叫其两个上山,杨志不愿意留在梁山上,回到官府后,他虽免去罪责,但永不录用,他来到街市上卖刀,在市上的无赖牛二想低价要他的刀,他失手将其杀死,在从乡亲的陪同下他来到开封府,开封府梁太守给他安排个军职。经过校场比武,杨志的武功得以施展,他被梁太守安排去押运生辰纲,杨志知道后有点儿不太情愿。
  新水浒传 第15集
  在杨志的建议下,他们打算走小道去东京,并且用人力背着10万贯前往,为了避人耳目他们绕道而走。晁盖带领一帮人扮作贩枣子的商人也在路上行走,他们在路上同住到一个店中,他们分析如果要是硬最这生辰纲肯定要受伤,不能力取,只能智取,智取生辰纲,成败全在白胜身上,吴用准备用计策来最生夺纲。因酷暑难耐,押送生辰纲的一群人在黄泥岗休息,杨志的话他们不听了。晃盖一行七人也来到黄泥岗,他们也卧地休息,白胜带着酒也上了黄泥岗,杨卖令手下人不能买酒吃。
  新水浒传 第16集
  杨志手下的人口渴难耐,纷纷去向白胜买酒吃,他们被杨志轰开。晁盖等人按照吴用的计策,先从白胜那儿买了一桶酒,就着枣子吃酒,在一旁看的挑夫很是嘴馋,吴用借偷酒之机将药放入酒中,押送生辰纲的挑夫见晁盖等人喝酒没事,他们也买了一桶,那桶正是下药的,等喝下全部晕倒,晁盖等人将生辰纲劫走。等他们醒来后合伙商量要把罪名安到杨志身上,杨志要自杀被一道士阻拦。济州府通过消息抓捕了白胜,白胜在刑法下将其他七个招出,等官府派人去抓晁盖等人时被宋江事先遇上,他稳住济州府派来的何观察,急速骑马将消息告知晁盖,而后返回。
  新水浒传 第17集
  晁盖收拾完毕将宅院烧了,他们临走之际还是遇上了前来的官兵,雷横与朱仝带兵和晃盖打了起来,雷横借机放走了晁盖。晃盖他们一行人奔向水泊梁山,在进梁山水寨的门口遇上了豹子关林冲,但王伦的虚与委蛇让晁盖等人感觉心里不舒服,林冲也看出来了。到山上后王伦的一番言行和林冲当时来的时候一样,王伦想用银子打发晁盖等人下山,林冲这次真的看不下去了,他大骂王伦心胸狭隘,不适合当头领,王伦见此情形还义正言词,上前帮忙的杜迁和宋万被阮氏兄弟拦住,林冲将王伦杀死,众人拜晁盖为梁山首领。
  新水浒传 第18集
  宋江救了阎婆和她女儿阎惜娇。
  新水浒传 第19集
  阎惜娇嫁于宋江,但她不守妇道。
  新水浒传 第20集
  阎惜娇的母亲劝她,她也不听,她依然用红头巾为信号勾引张文远,宋江看在眼里默不出声。朱仝与雷横看不下去将张文远绑了起来,张文远承认了自己的过错。刘堂来到郓城县给宋江送来书信和金子,并邀请他上山,宋江执意不肯。宋江来到阎惜娇处,他将公文带放到枕边,写了休书,同意她和张文远一起过,不追究她的责任。等宋江离开后,阎惜娇无意中发现了宋江公文带中的书信和金子,宋江返回后,她以此来要挟宋江,叫他明媒正娶进宋家老宅,宋江怒而将其杀死,烧了宅子后奔走。
  新水浒传 第21集
  宋江杀人后投案自首,被发配往江州充军,当字刺在他额头的时候,宋江流泪了。杨志饥渴难耐,来到一处酒家,吃饭喝足后正好离去被拦截,他没钱付账,拦住他的人是林冲的徒弟操刀鬼曹正,一番打斗之后两个相认。鲁智深因在野猪林救了林冲,两衙役回去后告发了他,他无法在大相国寺呆下去,在江湖上行走,也跑过这个酒家,杨志和他打了起来,接着痛饮一番。杨志和鲁智深合议准备智最二龙山,上二龙山只有一条小道,他们骗过守卫杀了二龙山头领,从此占据二龙山。
  新水浒传 第22集
  宋江去江州中外途经沧州,他来到柴大官人府上,在府上遇到了行者武松,两人义气相投,以兄弟相称。武松伤好后离开柴府,去了老家找哥哥武大郎。当他经过井阳岗的时候,在一个小酒店门口挂着“三碗不过岗”的招牌,他连喝18碗好酒,趁早着酒劲儿上了井阳岗,店小三告诉他山了有老虎,不可独行,武松不信其言独自上岗,在岗上一大石处睡着,忽然感觉到一松风声,他一个翻滚从青石上起来,面对老虎的的攻击,武松顿然酒醒,与大虫展开生死搏斗,最终赤手空拳将老虎打死,然后遇上了藏在草丛中的猎户。大户人家的丫头潘金莲被老夫人嫁于武大郎,他们以卖炊饼为生。
  新水浒传 第23集
  武松作为英雄被阳谷知县安排为都统,他与武大郎在街上相遇,他们一同回到家后见到了潘金莲,潘金莲见武松相貌堂堂,又是英雄,她对武松十分爱慕,并劝武松回家里住,武松听了她一番话搬回家里住了。街上领居见武松回到家中,闲话开始传开。潘金莲在推窗的时候将竹竿掉在下面,正好打住路过的西门庆,西门庆见潘金莲美貌,不由得忘记了疼痛,王婆借此时候卖弄了一番。
  新水浒传 第24集
  西门庆专程去找王婆说弄潘金莲的事儿,王婆对他又是一番取笑。潘金莲在家梳洗打扮一番,她是想讨取武松的欢心,武大郎在那么冷的情况下还卖炊饼,武松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了他哥,他哥先行叫他回去,潘金莲见武松回到家,借喝酒之机勾引武松,武松对她的行为很是烦感。
  新水浒传 第25集
  武大郎去王婆那儿给武松说媒,武松将潘金莲推倒在地,并对她大骂一番,武松的话伤透了潘金莲的心,还在武大郎面前诬陷武松调戏她,武松更加生气,上去理论,武大郎是相信武松为人的。武松带着酒菜回到家中,当着武大郎的面对潘金莲一番言语,激怒了潘金莲。
  新水浒传 第26集
  潘金莲撕开了给武松做的衣服,然后其它仍入火中,武松搬回到衙门去住,并叮嘱哥哥每日早些回家。王婆让潘金莲为她做衣裳,借此之机又把西门庆叫了过来,她设计将两人多次见面,最终二人奸情暴露,王婆将潘金莲的肚兜留下做为凭证来要挟她,西门庆答应给王婆银两和她儿子的前程。潘金莲回到家后后悔不已,拼命用水洗去自己身上的污秽,但她已悔之晚矣。
  新水浒传 第27集
  潘金莲和西门庆的奸情被卖梨的郓哥多方打听后得知,经人指点郓哥冲入王婆店中,但他很快被赶了出来。郓哥回去后将消息告诉了武大郎,武大郎气不过去只身前往,当他闯入店后,冲进房间,但被西门庆打成了重伤,武大郎大骂潘金莲,重伤的武大郎被扶回家中,病得的他对潘金莲更多指责,王婆、西门庆和潘金莲三个合计要毒害武大郎,病情好转的武大郎也不打算追究她,但潘金莲最终下毒手将武大郎捂死在被子当中,然后草草发丧并火化。
  新水浒传 第28集
  武松从外地当差回来后发现他哥哥已死,他问嫂嫂,潘金莲说是他心痛病犯了而死,武松不相信,潘金莲死活不招认。武松将其告入县衙,知县因无证据早早结案。武松找到仵作知道了他哥哥死的真相,他把街坊四邻都召集过来,当场杀死了潘金莲。次后又将西门庆杀死,杀死西门庆后他去自首,县令让师爷往轻处写文书,武松被刺配孟州,王婆遭受凌迟处死之罪。武松替兄报仇杀人,他自己也了解大宋王法,他甘愿刺配孟州,毫无怨言。
  新水浒传 第29集
  武松和押解他的官差在十字坡遇上了菜园子张青,张青告诉他们一定不要住张家店的孙二娘的店,但武松非要住在孙二娘店中。武松和衙役来到孙二娘店中,孙二娘想用药酒将武松放倒,但已被武松识破了她的技俩,武松同孙二娘交手,张青只能两边都不伤害,结果自己受伤。张青对武松讲起了孙二娘的身世,她和她爹曾经收留了四个卖艺的年轻人,这几个人恩将仇报,见财起了歹心将孙二娘的爹爹杀死,还糟蹋了她,后将其卖入青楼,孙二娘后来自己逃出青楼。
  新水浒传 第30集
  张青将他和孙二娘从相识到做成夫妻的事告诉了武松,武松用办法让孙二娘和张青感情更加和睦,他俩和武松结拜为兄弟。两个衙役被救活后和武松来到孟州,在孟州牢房中武松并不买狱卒的人情和其它监狱犯人的忠告。当他被带入大堂要挨100杀威棒时,被小管营金眼彪施恩相救,免去了一顿皮肉之苦,而且还好酒好肉地招待他,施恩因念武松是个好汉求情宽恕了他。武松几日好吃好喝感觉蹊跷,施恩和他相认,并告诉他自己当在快活林酒店的事情。
新水浒传第28集片中曲是武松杀潘金莲唱的那是什么歌
最新“戏说水浒”中的情节是这样的:
武松提着刀冲着潘金莲高唱:“嫂子——!嫂子借我一双巧手……”
潘金莲厉声质问武松:“嫂子把手借给你,难得是让你杀嫂子的吗?!”
武松听了,丢下刀跪倒在潘金莲脚下。
这一跪不要紧,谁知武松动作过猛,头上戴的假发套是个山寨货,一下子掉了下来,露出光头。
潘金莲这段时间里外奔忙、身体劳累,眼睛发花,见到武松的光头,以为是自己的大腿露了出来,赶紧拉裙角去遮盖,结果把武松的头罩在自己的裙子里。
武松当时就觉眼前一黑,问道:“嫂子,是不是停电了?”
武松问潘金莲的同时站了起了。这一站不要紧,武松头上罩着潘金莲的裙子,站起来的时候头顶潘金莲的裙子,一下子把潘金莲扯到在床上。
当时两个就房里脱衣解带,无所不至。
新水浒传每集名字
01洪太尉误走妖魔
02石碣村七星聚义
03九纹龙私走东京城
04鲁提辖义助金翠莲
05拳打镇关西
06鲁达剃度文殊寺
07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08倒拔垂杨柳
09大闹野猪林
10林冲棒打洪教官
11智深火烧瓦罐寺
12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13逼上梁山
14杨志卖刀
15智取生辰钢
16宋公明私放晁天王
17火并王伦
18宋江收娶阎惜娇
19张文远情陷乌龙院
20坐楼杀惜
21智取二龙山
22武松打虎
23潘金莲竿打西门庆
24金莲醉诱武二郎
25王婆贪贿说风情
26王婆计唆西门庆
27恶妇药鸩武大郎
28武松杀嫂
29十字坡母夜叉开店
30武松援手助施恩
31醉打蒋门神
32打闹飞云浦
33血溅鸳鸯楼
34宋江夜宿清风寨
35花荣箭射霹雳火
36揭阳岭宋江逢李逵
37黑旋风斗浪里白条
38浔阳楼题反诗
39神行太保传假信
40梁山泊好汉劫法场
41张顺活捉黄文炳
42真假李逵
43拼命三郎结拜病关索
44杨雄醉骂潘巧云
45祝家庄时迁偷鸡
46扑天雕双修生死书
47一丈青单捉矮脚虎
48三打祝家庄
49王英娶亲
50美髯公误失小衙内
51入云龙斗法破高唐
52鼓上蚤盗甲
53大破连环马
54过三山宋江涉险
55吴用换命说众虎
56三山同心归水泊
57夜打曾头市
58晃天王中箭
59智多星计赚玉麒麟
60卢俊义错打燕小乙
61劫法场石秀拼命
62宋江兵打大名府
63母大虫夜传信
64大刀关胜义取梁山泊
65安道全神医救宋江
66及时雨让位玉麒麟
67卢俊义活捉史文恭
68 宋公明义释双枪将
69没羽箭飞石打英雄
70集梁山泊英雄排座次
71黑旋风怒砍杏黄旗
72李逵负荆
73燕青打擂
74寿张县李逵乔坐衙
75阮氏三雄戏钦差
76五虎上将打童贯
77众好汉奚落高太尉
78水战擒高俅
79水泊梁山全伙受招安
80燕青惜别李师师
81雌雄没羽箭斗会方岩山
82梁山奉诏讨方腊
83张顺魂归涌金门
84武松单臂擒方腊
85宋公明衣锦还乡
86忠义参天
新 水浒传第28集武松杀了王婆的潘金莲上去挡了那刀自己先死了,理由?
她想反正都要死逃不过了,不如自己先死,之后又说自己贱,是想自己命很苦,自己花容月貌确找到一个根本与自己不般配的男人,喜欢武松遭他拒绝,又用难听的话说她,伤了她的自尊,所以喜欢西门庆一是报复武松,二是再也不用和不喜欢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新水浒传高清翡翠台24--28集无删节版的,谢谢!zhy_my1@126.com
高清翡翠台无删节版的新水浒传基本你没可能找到了,因为高清翡翠台很爱删节,建议你看央视的
新水浒传(1-86)每集的名字?

第1集 洪太尉误走妖魔

第2集 石碣村七星聚义

第3集 九纹龙私走延安府

第4集 鲁提辖拳义助金翠莲

第5集 拳打镇关西

第6集 鲁达剃度文殊寺

第7集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第8集 倒拔垂杨柳

第9集 大闹野猪林

第10集 林冲棒打洪教头

第11集 鲁智深火烧瓦罐寺

第12集 林冲风雪山神庙

第13集 逼上梁山

第14集 杨志卖刀

第15集 智取生辰纲

第16集 宋公明私放晁天王

第17集 火并王伦

第18集 宋江收取阎婆惜

第19集 张文远情陷乌龙院

第20集 坐楼杀惜

第21集 智取二龙山

第22集 武松打虎

第23集 潘金莲竿打西门庆

第24集 金莲醉诱武二郎

第25集 王婆贪贿说风情

第26集 王婆计唆西门庆

第27集 恶妇药鸩武大郎

第28集 武松杀嫂

第29集 十字坡母夜叉开店

第30集 武松援手助施恩

第31集 醉打蒋门神

第32集 大闹飞云浦

第33集 血溅鸳鸯楼

第34集 宋江夜宿清风寨

第35集 花荣箭射霹雳火

第36集 揭阳岭宋江逢李俊

第37集 黑旋风斗浪里白条

第38集 浔阳楼题反诗

第39集 神行太保传假信

第40集 梁山泊好汉劫法场

第41集 张顺活捉黄文炳

第42集 真假李逵

第43集 拼命三郎结拜病关索

第44集 杨雄醉骂潘巧云

第45集 祝家庄时迁偷鸡

第46集 扑天雕双修生死书

第47集 一丈青单捉矮脚虎

第48集 三打祝家庄

第49集 王英娶亲

第50集 美髯公误失小衙内

第51集 入云龙斗法破高唐

第52集 鼓上蚤盗甲

第53集 大破连环马

第54集 过三山宋江涉险

第55集 吴用换命说众虎

第56集 三山同心归水泊

第57集 夜打曾头市

第58集 晁天王中箭

第59集 智多星计赚玉麒麟

第60集 卢俊义错打燕小乙

第61集 劫法场石秀拼命

第62集 宋江兵打大名府

第63集 母大虫夜传信

第64集 大刀关胜议取梁山泊

第65集 安道全神医救宋江

第66集 及时雨让位玉麒麟

第67集 卢俊义活捉史文恭

第68集 宋公明义释双枪将

第69集 没羽箭飞石打英雄

第70集 梁山泊英雄排座次

第71集 黑旋风怒砍杏黄旗

第72集 李逵负荆

第73集 燕青打擂

第74集 寿张县李逵乔坐衙

第75集 阮氏三雄戏钦差

第76集 五虎上将打童贯

第77集 众好汉奚落高太尉

第78集 水战擒高俅

第79集 水泊梁山全伙受招安

第80集 燕青惜别李师师

第81集 雌雄没羽箭斗会方岩山

第82集 梁山奉诏讨方腊

第83集 张顺魂归涌金门

第84集 武松单臂擒方腊

第85集 宋公明衣锦还乡

第86集 忠义参天

扩展资料:

《水浒传》又名《忠义水浒传》,在我门熟知的李雪健版《水浒传》之外,还有许多大小版本。(之前山东电视台播出,的鲍国安版本《水浒传》也为当时观众所熟知。至于港台播出。

改编的电影电视剧,更是多如牛毛,我最熟悉的要属于梁家辉主演的电影《林冲》了)而在进入21世纪后,流行的新思维演绎方式,也促使了很多导演,想重新以更先进的技术和剧作思维,来重拍四大名著。(电视剧)但是,可惜的是,在翻拍的四大名著里,只有《水浒传》上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也使他可以区别,李雪健版《水浒传》成为了另一个经典。

记得这部电视剧还在预备期的时候,导演接受专访就表示,要把单个人物的故事和遭遇讲好,刻画人物丰满生动,以求给观众呈现一个不一样的《水浒传》。导演确实把这一思路给贯彻到,这部电视剧当中去了。不仅仅是如此,导演还显然做到了更多,他把本片给拍出了科学,拍出了人性,拍出了兄弟义气和更加丰满的人物形象。这就是他新的地方,也是本剧的成就。

那么,一部武侠片(暂且可以归类为武侠片),怎么可能拍出科学?但是看似不可能,未必就办不到。在李雪健版本《水浒传》中,是客观还原了原著当中一些法术和技能。

这也算作是一种,视觉呈现形式。而新水浒,则把这些分拆成,我们可以理解的生活中的东西。这也是一种视觉呈现模式,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水浒传第一回洪太尉误走妖魔的,呈现模式。在这一版本《水浒传》中,是借公孙胜之口,讲的故事来呈现出来的。

而且在此之后,公孙胜表演法术给宋江看,却被宋江揭破是江湖术士的小把戏。这一切的一切,包括这部电视,在其后剧集中所表现的模式,都显示出了科学。这也是导演,对原著不同的演绎方式。从而形成了本部剧与众不同的特色。

而本剧最大的特色,还不在这里。而是对人物的刻画。本剧由刻画人物从而营造出,一系列感情线。从而从整体搭配情节,构成了复杂的整体。本剧刻画人物最大特点,是剧情和人物同步,刻画。

李雪健版本《水浒传》以剧情支配人物,而本剧人物和剧情之间以线连接(就是描述一个人物,展开情节,然后到了与另一人物故事的接点,的时候,在讲另一人物。直到梁山108将聚义,就完成了单个人物主线,从而展开了大的剧情。)。可谓是各有千秋。

而本剧刻画人物的最大,特点就是以人性画人物,以主题画人物。以人性画人物,的最大亮点就是对水浒传中的“淫妇”的重新诠释,这虽然与主题无关。却增加了本剧的艺术姓和观赏性。以潘金莲为例,本剧不着重刻画她的淫荡,而是从深刻探究她这种,淫荡形成的原因。

从而显示的其实,不是潘金莲这个人物个人,品德,而是一种时代和社会的弊病,潘金莲之死。其实从本剧的拍摄角度来看,其实是个悲剧。

而刨去以艺术和人性角度来刻画人物,本剧还刻画了许多与主题相关的人物。宋江就是其中,刻画的最为成功的。因为本剧,显示的是忠义。就需要把宋江的形象做一个大的改观。

本剧的宋江在保留,原有一些性格因素的前提下(比如第一集就显示出了,宋江很想当大官,而借他接待大官的一句话:“一日做吏,一辈子做吏。”显示出,像宋江这样的草根,按正常渠道,是不可能做大官的。),凸显了他的忠义。

这就比李雪健版本宋江的人物设定,多出了一丝光辉魅力。(当然这都是剧本设定)从也使得本剧主题更加突出(对皇帝的忠义,与奸臣的斗争),从而使得观众对于梁山好汉最后的结局,唏嘘不已。

当然本剧,也有许多不足,比如演员的造型上(武松太像犀利哥),比如有些剧情有些牵强(鲁智深一言不合就倒拔垂杨柳),有些剧情转折比较牵强等等。但是从这部作品,我们看到了导演的思考,和主线的完整,还加入了许多新思维和新特点。就算不能称为经典,也不失为一部优秀之作。

参考资料:百科-《新水浒传》


水浒传第28集原文故事
水浒传第28集武松杀嫂 原文出自二十五回偷骨殖何九送丧 供人头武二设祭和第二十六回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 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前部分。
原文:尝言道:“乐极生悲,否极泰来。”光阴迅速,前后又早四十馀日。却说武松自从领了知县言语监送车仗到东京亲戚处投下了来书,交割了箱笼,街上闲了几日,讨了回书,领一行人取路回阳谷县来。前后往回恰好过了两个月。去时残冬天气,回来三月初头。於路上只觉神思不安,身心恍惚,赶回要见哥哥,且先去县里交纳了回书。知县见了大喜,看罢回书,已知金银宝物交得明白,赏了武松一锭大银,酒食管待,不必用说。
  武松回到下处房里,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上了房门,一迳投紫石街来。两边众邻舍看见武松回了,都吃一惊。大家捏两把汗,暗暗的说道:“这番萧墙祸起了!这个太岁归来,怎肯干休!必然弄出事来!”
  且说武松到门前揭起帘子,探身入来,见了灵床子,又写“亡夫武大郎之位”七个字,呆了;睁开双眼道:“莫不是我眼花了?”叫声“嫂嫂,武二归了。”
  那西门庆正和这婆娘在楼上取乐,听得武松叫一声,惊的屁滚尿流,一直奔后门,从王婆家走了。那妇人应道:“叔叔少坐,奴便来也。”原来这婆娘自从药死了武大,那里肯带孝,每日只是浓妆艳抹和西门庆做一处取乐;听得武松叫声“武二归来了”,慌忙去面盆里洗落了脂粉,拔去了首饰钗环,蓬松挽了个儿,脱去了红裙绣袄,旋穿上孝裙孝衫,方从楼上哽哽咽咽假哭下来。
  武松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几时死了?得甚麽症候?吃谁的药?”那妇人一头哭,一头说道:“你哥哥自从你转背一二十日,猛可的害急心疼起来;病了八九日,求神问卜,甚麽药不吃过,医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
  隔壁王婆听得,生怕决撒,即便走过来帮他支吾。武松又道:“我的哥哥从来不曾有这般病,如何心疼便死了?”王婆道:“都头,却怎地这般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暂时祸福。’谁保得长没事?”那妇人道:“亏杀了这个乾娘。我又是个没脚蟹,不是这个乾娘,邻舍家谁肯来帮我!”武松道:“如今埋在那里?”妇人道:“我又独自一个,那里去寻坟地,没奈何,留了三日,把出去烧化了。”武松道:“哥哥死得几日了?”妇人道:“再两日,便是断七。”
  武松沉吟了半晌,便出门去,迳投县里来,开了锁,去房里换了一身素白衣服,便叫土兵打了一条麻绦系在腰里;身边藏了把尖长柄短、背厚刀薄的解腕刀,取了些银两在身边;叫一个土兵锁上了房门,去县前买了些米面椒料等物,香烛冥纸。就晚到家敲门。那妇人开了门,武松叫土兵去安排羹饭。
  武松就灵床子前点起灯烛,铺设酒肴。到两个更次,安排得端正,武松扑翻身便拜,道:“哥哥阴魂不远!你在世时软弱,今日死后,不见分明!你若是负屈衔冤,被人害了,托梦与我,兄弟替你做主报仇!”把酒浇奠了,烧化冥用纸钱,便放声大哭,哭得那两边邻舍无不凄惶。那妇人也在里面假哭。
  武松哭罢,将羹饭酒肴和土兵吃了,讨两条席子叫土兵中门傍边睡。武松把条席子就灵床前睡。那妇人自上楼去下了楼门自睡。
  约莫将近三更时候,武松翻来覆去睡不着;看那土兵时,齁齁的却似死人一般挺着。武松爬将起来,看那灵床子前玻璃灯半明半灭;侧耳听那更鼓时,正打三更三点。武松叹了一口气,坐在席子上自言自语,口里说道:“我哥哥生时懦弱,死了却有甚分明!”
  说犹未了,只见灵床子下卷起一阵冷气来,盘旋昏暗,灯都遮黑了,壁上纸钱乱飞。那阵冷气逼得武松毛发皆竖,定睛看时,只见个人从灵床底下钻将出来,叫声“兄弟!我死得好苦!”
  武松听不仔细,却待向前来再看时,并没有冷气,亦不见人;自家便一交颠翻在席子上坐地,寻思是梦非梦,回头看那土兵时正睡着。武松想道:“哥哥这一死必然不明!却才正要报我知道,又被我的神气冲散了他的魂魄!”放在心里不题,等天明却又理会。
  天色渐白了,土兵起来烧汤。武松洗漱了。那妇人也下楼来,看着武松道:“叔叔,夜来烦恼?”武松道:“嫂嫂,我哥哥端的甚麽病死了?”那妇人道:“叔叔,却怎地忘了?夜来已对叔叔说了,害心疼病死了。”武松道:“却赎谁的药吃?”那妇人道:“见有药帖在这里。”武松道:“却是谁买棺材?”那妇人道:“央及隔壁王乾娘去买。”武松道:“谁来扛抬出去?”那妇人道:“是本处团头何九叔。尽是他维持出去。”
  武松道:“原来恁地。且去县里画卯却来。”便起身带了土兵,走到紫石街巷口,问土兵道:“你认得团头何九叔麽?”土兵道:“都头恁地忘了?前项他也曾来与都头作庆。他家只在狮子街巷内住。”武松道:“你引我去。”
  土兵引武松到何九叔门前,武松道:“你自先去。”土兵去了。武松却推开门来,叫声“何九叔在家麽?”
  这何九叔却才起来,听得是武松归了,吓得手忙脚乱,头巾也戴不迭,急急取了银子和骨殖藏在身边,便出来迎接道:“都头几时回来?”武松道:“昨日方回。到这里有句闲
  话说则个,请那尊步同往。”何九叔道:“小人便去。都头,且请拜茶。”武松道:“不必,免赐。”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打两角酒来。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与都头接风,何故反扰?”武松道:“且坐。”
  何九叔心里已猜八九分。量酒人一面筛酒。武松更不开口,且只顾吃酒。何九叔见他不做声,倒捏两把汗,却把些话来撩他。武松也不开言,并不把话来提起。
  酒已数杯,只见武松揭起衣裳,飕的掣出把尖刀来插在桌子上。量酒的惊得呆了,那里肯近前。看何九叔面色青黄,不敢吐气。武松捋起双袖,握着尖刀,指何九叔道:“小子粗疏,还晓得‘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你休惊怕,只要实说!——对我一一说知哥哥死的缘故,便不干涉你!我若伤了你,不是好汉!倘若有半句儿差,我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百个透明的窟笼!闲言不道,你只直说我哥哥死的尸首是怎地模样!”
  武松说罢,一双手按住胳膝,两只眼睁得圆彪彪地,看着何九叔。何九叔便去袖子里取出一个袋儿,放在桌子上,道:“都头息怒。这个袋儿便是一个大证见。”

武松用手打开,看那袋儿里时,两块酥黑骨头,一锭十两银子;便问道:“怎地见得是老大证见?”何九叔道:“小人并然不知前后因地。忽於正月二十二日,在家,只见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殓武大郎尸首。至日,行到紫石街巷口,迎见县前开生药铺的西门庆大郎,拦住邀小人同去酒店里吃了一瓶酒。西门庆取出这十两银子付与小人,分付道:‘所殓的尸首,凡百事遮盖。’小人从来得知道那人是个刁徒,不容小人不接。吃了酒食,收了这银子,小人去到大郎家里,揭起千秋幡,只见七窍内有瘀血,唇口上有齿痕,系是生前中毒的尸首。小人本待声张起来,只是又没苦主;他的娘子已自道是害心疼病死了:因此,小人不敢声张,自咬破舌尖,只做中了恶,扶归家来了,只是火家自去殓了尸首,不曾接受一文。第三日,听得扛出去烧化,小人买了一陌纸去山头假做人情;使转了王婆并令嫂,暗拾了这两块骨头,包在家里。——这骨殖酥黑,系是毒药身死的证见。这张纸上写着年月日时并送丧人的姓名,便是小人口词了。都头详察。”武松道:“奸夫还是何人?”何九叔道:“却不知是谁。小人闲听得说来,有个卖梨儿的郓哥,那小厮曾和大郎去茶坊里捉奸。这条街上,谁人不知。都头要知备细,可问郓哥。”武松道:“是。既然有这个人时,一同去走一遭。”
  武松收了刀,藏了骨头银子,算还酒钱,便同何九叔望郓哥家里来。却好走到他门前,只见那小猴子挽着个柳笼栲栳在手里,籴米归来。何九叔叫道:“郓哥,你认得这位都头麽?”郓哥道:“解大虫来时,我便认得了!你两个寻我做甚麽?”
  郓哥那小厮也瞧了八分,便说道:“只是一件:我的老爹六十岁没人养赡,我却难相伴你们吃官司耍。”武松道:“好兄弟。”——便去身边取五两来银子。——“你把去与老爹做盘缠,跟我来说话。”郓哥自心里想道:“这五两银子如何不盘缠得三五个月?便陪待他吃官司也不妨!”将银子和米把与老儿,便跟了二人出巷口一个饭店楼上来。
  武松叫过卖造三分饭来,对郓哥道:“兄弟,你虽年纪幼小,倒有养家孝顺之心。却才与你这些银子,且做盘缠。我有用着你处,事务了毕时,我再与你十四五两银子做本钱。你可备细说与我:你恁地和我哥哥去茶坊里捉奸?”
  郓哥道:“我说与你,你却不要气苦。我从今年正月十三日提得一篮儿雪梨要去寻西门庆大郎挂一钩子,一地里没寻他处。问人时,说道:‘他在紫石街王婆茶坊里,和卖炊饼的武大老婆做一处;如今刮上了他,每日只在那里。’我听得了这话,一迳奔去寻他,叵耐王婆老猪狗拦住,不放我入房里去。吃我把话来侵他底子,那猪狗便打我一顿栗暴,直叉我出来,将我梨儿都倾在街上。我气苦了,去寻你大郎,说与他备细,他便要去捉奸。我道:‘你不济事,西门庆那厮手脚了得!你若捉他不着,反吃他告了倒不好。我明日和你约在巷口取齐,你便少做些炊饼出来。我若张见西门庆入茶坊里去时,我先入去,你便寄了担儿等着。只看我丢出篮儿来,你便抢入来捉奸。’我这日又提了一篮梨儿,迳去茶坊里,被我骂那老猪狗,那婆子便来打我,吃我先把篮儿撇出街上,一头顶住那老狗在壁上。武大郎却抢入去时,婆子要去拦截,却被我顶住了,只叫得‘武大来也!’原来倒吃他两个顶住了门。大郎只在房门外声张,却不提防西门庆那厮开了房门,奔出来,把大郎一脚踢倒了。我见那妇人随后便出来,扶大郎不动,我慌忙也自走了。过得五七日,说大郎死了。我却不知怎地死了。”
  武松问道:“你这话是实了?你却不要说谎。”郓哥道:“便到官府,我也只是这般说!”武松道:“说得是,兄弟。”便讨饭来吃了,还了饭钱。
  三个人下楼来。何九叔道:“小人告退。”武松道:“且随我来,正要你们与我证一证。”把两个一直带到县厅上。
  知县见了,问道:“都头告甚麽?”武松告说:“小人亲兄武大被西门庆与嫂通奸,下毒药谋杀性命。这两个便是证见。要相公做主则个。”
  知县先问了何九叔并郓哥口词,当日与县吏商议。原来县吏都是与西门庆有首尾的,官人自不必说;因此,官吏通同计较道:“这件事难以理问。”知县道:“武松,你也是个本县都头,不省得法度?自古道:‘捉奸见双,捉贼见赃,杀人见伤。’你那哥哥的尸首又没了,你又不曾捉得他奸;如今只凭这两个言语便问他杀人公事,莫非忒偏向麽?你不可造次。须要自己寻思,当行即行。”
  武松怀里去取出两块酥黑骨头,十两银子,一张纸,告道:“覆告相公:这个须不是小人捏合出来的。”知县看了道:“你且起来,待我从长商议。可行时便与你拿问。”何九叔、郓哥都被武松留在房里。当日西门庆得知,却使心腹人来县里许官吏银两。
  次日早晨,武松在厅上告禀,催逼知县拿人。谁想这官人贪图贿赂,回出骨殖并银子来,说道:“武松,你休听外人挑拨你和西门庆做对头;这件事不明白,难以对理。圣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不可一时造次。”狱吏便道:“都头,但凡人命之事,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俱全,方可推问得。”
  武松道:“既然相公不准所告,且却又理会。”收了银子和骨殖,再付与何九叔收下了;下厅来到自己房内,叫土兵安排饭食与何九叔同郓哥吃,“留在房里相等一等,我去便来也。”又自带了三两个土兵,离了县衙,将了砚瓦笔墨,就买了三五张纸藏在身边,就叫两个土兵买了个猪首,一只鹅,一只鸡,一担酒,和些果品之类,安排在家里。约莫也是巳牌时候,带了个土兵来到家中。那妇人已知告状不准,放下心不他,大着胆看他怎的。
  武松叫道:“嫂嫂,下来,有句话说。”那婆娘慢慢地行下楼来问道:“有甚麽话说?”武松道:“明日是亡兄断七;你前日恼了诸邻舍街坊,我今日特地来把杯酒,替嫂嫂相谢众邻。”那妇人大剌剌地说道:“谢他们怎地?”武松道:“礼不可缺。”唤土兵先去灵床子前,明晃晃的点起两枝蜡烛,焚起一炉香,列下一陌纸钱,把祭物去灵前摆了,堆盘满宴,铺下酒食果品之类,叫一个土兵后面烫酒,两个土兵门前安排桌凳,又有两个前后把门。
  武松自分付定了,便叫:“嫂嫂,来待客。我去请来。”先请隔壁王婆。那婆子道:“不消生受,教都头作谢。”武松道:“多多相扰了乾娘,自有个道理。先备一杯菜酒,休得推故。”那婆子取了招儿,收拾了门户,从后门走过来。武松道:“嫂嫂坐主位,乾娘对席。”婆子已知道西门庆回话了,放心着吃酒。两个都心里道:“看他怎地!”
  武松又请这边下邻开银铺的姚二郎姚文卿。二郎道:“小人忙些,不劳都头生受。”武松拖住便道:“一杯淡酒,又不长久,便请到家。”那姚二郎只得随顺到来,便教去王婆肩下坐了。又去对门请两家。一家是开纸马桶铺的赵四郎赵仲铭。四郎道:“小人买卖撇不得,不及陪奉。”武松道:“如何使得;众高邻都在那里了。”不由他不来,被武松扯到家里,道:“老人家爷父一般。”便请在嫂嫂肩下坐了。又请对门那卖冷酒店的胡正卿。那人原是吏官出身,便瞧道有些尴尬,那里肯来,被武松不管他,拖了过来,却请去赵四郎肩下坐了。
  武松道:“王婆,你隔壁是谁?”王婆道:“他家是卖馉饳儿的。”张公却好正在屋里,见武松入来,吃了一惊道:“都头没甚
  话说?”武松道:“家间多扰了街坊,相请吃杯淡酒。”那老儿道:“哎呀!老子不曾有些礼数到都头家,却如何请老子吃酒?”武松道:“不成微敬,便请到家。”老儿吃武松拖了过来,请去姚二郎肩下坐地。
  说话的,为何先坐的不走了?原来都有土兵前后把着门,都是监禁的一般。
  武松请到四家邻舍并王婆,和嫂嫂共是六人。武松掇条凳子,却坐在横头,便叫土兵把前后门关了。那后面土兵自来筛酒。武松唱个大喏,说道:“众高邻休怪小人粗卤,胡乱请些个。”众邻舍道:“小人们都不曾与都头洗泥接风,如今倒来反扰。”武松笑道:“不成意思,众高邻休得笑话则个。”土兵只顾筛酒。众人怀着鬼胎,正不知怎地。
  看看酒至三杯,那胡正卿便要起身,说道:“小人忙些个。”武松叫道:“去不得;既来到此,便忙也坐一坐。”那胡正卿心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暗暗地心思道:“既是好意请我们吃酒,如何却这般相待,不许人动身!”只得坐下。武松道:“再把酒来筛。”
  土兵斟到第四杯酒,前后共吃了七杯酒过,众人却似吃了吕太后一千个筵席!只见武松喝叫土兵:“且收拾过了杯盘,少间再吃。”武松抹桌子。众邻舍却待起身。武松把两只手一拦,道:“正要说话。一干高邻在这里,中间那位高邻会写字?”姚二郎便道:“此位胡正卿极写得好。”武松便唱个喏,道:“相烦则个。”便卷起双袖,去衣裳底下飕地只一掣,掣出那口尖刀来;右手四指笼着刀靶,大拇指按住掩心,两只圆彪彪怪眼睁起,道:“诸位高邻在此,小人‘冤各有头,债各有主,’只要众位做个证见!”
  只见武松左手拿住嫂嫂,右手指定王婆。四家邻舍,惊得目瞪口呆,罔知所措,都面面厮觑,不敢做声。武松道:“高邻休怪,不必吃惊。武松虽是个粗卤汉子,——便死也不怕!——还省得‘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并不伤犯众位,只烦高邻做个证见。若有一位先走的,武松翻过脸来休怪!教他先吃我五七刀了去,武二便偿他命也不妨!”众邻舍都目瞪口呆,再不敢动。
  武松看着王婆,喝道:“兀的老猪狗听着!我的哥哥这个性命都在你身上!慢慢地却问你!”回过脸来,看着妇人,骂道:“你那淫妇听着!你把我的哥哥性命怎地谋害了?从实招来,我便饶你!”那妇人道:“叔叔,你好没道理!你哥哥自害心疼病死了,干我甚事!”
  说犹未了,武松把刀胳察了插在桌子上,用左手揪住那妇人头髻,右手劈胸提住;把桌子一脚踢倒了,隔桌子把这妇人轻轻地提将过来,一交放翻在灵床面前,两脚踏住;右手拔起刀来,指定王婆道:“老猪狗!你从实说!”那婆子要脱身脱不得,只得道:“不消都头发怒,老身自说便了。”
  武松叫土兵取过纸墨笔砚,排好了桌子;把刀指着胡正卿道:“相烦你与我听一句写一句。”胡正卿胳答答抖着说:“小……小人……便……写……写。”讨了些砚水,磨起墨来。胡正卿拿着笔拂那纸,道:“王婆,你实说!”那婆子道:“又不干我事,教说甚麽?”武松道:“老猪狗!我都知了,你赖那个去!你不说时,我先剐了这个淫妇,后杀你这老狗!”提起刀来,望那妇人脸上便□两□。那妇人慌忙叫道:“叔叔!且饶我!你放我起来,我说便了!”
  武松一提,提起那婆娘,跪在灵床子前,喝一声“淫妇快说!”那妇人惊得魂魄都没了,只得从实招说;将那日放帘子因打着西门庆起,并做衣裳入马通奸,一一地说;次后来怎生踢了武大,因何设计下药,王婆怎地教唆拨置,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武松叫他说一句,却叫胡正卿写一句。王婆道:“咬虫!你先招了,我如何赖得过!只苦了老身!”王婆也只得招认了。把这婆子口词也叫胡正卿写了。从头至尾都写在上面。叫他两个都点指画了字,就叫四家邻舍画了名,也画了字。叫土兵解答膊来,背接绑了这老狗,卷了口词,藏在怀里。叫土兵取碗酒来供养在灵床子前,拖过这妇人来跪在灵前,喝那老狗也跪在灵前,洒泪道:“哥哥灵魂不远!今日兄弟与你报仇雪恨!”叫土兵把纸钱点着。
  那妇人见势不好,却待要叫,被武松脑揪倒来,两只脚踏住他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胳察一刀便割下那妇人头来,血流满地。四家邻舍眼都定了,只掩了脸,看他忒凶,又不敢劝,只得随顺他。
  武松叫土兵去楼上取下一床被来把妇人头包了,揩了刀,插在鞘里;洗了手,唱个喏,道:“有劳高邻,甚是休怪。且请众位楼上少坐,待武二便来。”四家邻舍都面面相看,不敢不依他,只得都上楼去坐了。武松分付土兵,也教押了王婆上楼去。关了楼门,着两个土兵在楼下看守。
  武松包了妇人那颗头,一直奔西门庆生药铺前来,看着主管,唱个喏,问道:“大官人在麽?”主管道:“却才出去。”武松道:“借一步闲说一句。”那主管也有些认得武松,不敢不出来。武松一引引到侧首僻静巷内,蓦然翻过脸来道:“你要死却是要活?”主管慌道:“都头在上,小人又不曾伤犯了都……”武松道:“你要死,休说西门庆去向!你若要活,实对我说西门庆在那里!”主管道:“却才和……和一个相识……去……去狮子桥下大酒楼上吃……”武松听了,转身便走。那主管惊得半晌移脚不动,自去了。
  且说武松迳奔到狮子桥下酒楼前,便问酒保道:“西门庆大郎和甚人吃酒?”酒保道:“和一个一般的财主在楼上街边阁儿里吃酒。”
  武松一直撞到楼上,去阁子前张时,窗眼里见西门庆坐着主位,对面一个坐着客席,两个唱的粉头坐在两边。武松把那被包打开一抖,那颗人头血淋淋的滚出来。武松左手提了人头,右手拔出尖刀,挑开帘子,钻将入来,把那妇人头望西门庆脸上掼将来。西门庆认得是武松,吃了一惊,叫声“哎呀!”便跳起在凳子上去,一只脚跨上窗槛,要寻走路,见下面是街,跳不下去,心里正慌。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却用手略按一按,托地已跳在桌子上,把些盏儿碟儿都踢下来。两个唱的行院惊得走不动。那个财主官人慌了脚手,也倒了。西门庆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武松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恰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手,那口刀踢将起来,直落下街心里去了。
  西门庆见踢去了刀,心里便不怕他,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却被武松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捽住西门庆左脚,叫声“下去”,那西门庆,一者冤魂缠定,二乃天理难容,三来怎当武松神力,只见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街心里去了,跌得个“发昏章第十一”!街上两边人都吃了一惊。
  武松伸手下凳子边提了淫妇的头,也钻出窗子外,涌身望下只一跳,跳在当街上;先抢了那口刀在手里,看这西门庆已跌得半死,直挺挺在地下,只把眼来动。武松按住,只一刀,割下西门庆的头来;把两颗头相结在一处,提在手里;把着那口刀,一直奔回紫石街来;叫土兵开了门,将两颗人头供养在灵前;把那碗冷酒浇奠了,有洒泪道:“哥哥灵魂不远,早升天界!兄弟与你报仇,杀了奸夫和淫妇,今日就行烧化。”便叫土兵楼上请高邻下来,把那婆子押在前面。
  武松拿着刀,提了两颗人头,再对四家邻舍道:“我又有一句话,对你们高邻说,须去不得!”那四家邻舍叉手拱立,尽道:“都头但说,我众人一听尊命。”武松说出这几句话来,有分教:景阳冈好汉,屈做囚徒;阳谷县都头,变作行者。毕竟武松说出甚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话说当下武松对四家邻舍道:“小人因与哥哥报仇雪恨,犯罪正当其理,虽死而不怨;却才甚是惊吓了高邻。小人此一去,存亡未保,死活不知。我哥哥灵床子就今烧化了。家中但有些一应物件,望烦四位高邻与小人变卖些钱来,作随衙用度之资,听候使用。今去县里首告,休要管小人罪犯轻重,只替小人从实证一证。”随即取灵牌和纸钱烧化了;楼上有两个箱笼,取下来,打开看了,付与四邻收贮变卖;却押那婆子,提了两颗人头,迳投县里来。
  此时哄动了一个阳谷县,街上看的人不计其数。知县听得人来报了,先自骇然,随即升厅。武松押那王婆在厅前跪下,行凶刀子和两颗人头放在阶下。武松跪在左边,婆子跪在中间,四家邻舍跪在右边。武松怀中取出胡正卿写的口词,从头至尾告说一遍。知县叫那令史先问了王婆口词,一般供说,四家邻舍指证明白;又唤过何九叔、郓哥,都取了明白供状,唤当该仵作行人,委吏一员,把这一干人押到紫石街简验了妇人身尸,狮子桥下酒楼前简验了西门庆身尸,明白填写尸单格目,回到县里,呈堂立案。知县叫取长枷且把武松同这婆子枷了,收在监内;一干平人寄监在门房里。
  且说县官念武松是个义气烈汉,又想他上京去了这一遭,一心要周全他;又寻思他的好处,便唤该吏商议道:“念武松那厮是个有义的汉子,把这人们招状从新做过,改作‘武松因祭献亡兄武大,有嫂不容祭祀,因而相争,妇人将灵床推倒;救护亡兄神主,与嫂斗殴,一时杀死。次后西门庆因与本妇通奸,前来强护,因而斗殴;互相不伏,扭打至狮子桥边,以致斗杀身死。’”读款状与武松听了,写一道申解公文,将这一干人犯解本管东平府申请发落。
  这阳谷县虽是个小县分,倒有仗义的人:有那上户之家都资助武松银两;也有送酒食钱米与武松的。武松到下处将行李寄顿土兵收了;将了十二三两银子与了郓哥的老爹。武松管下的土兵大半相送酒肉不迭。
  当下县吏领了公文,抱着文卷并何九叔的银子、骨殖、招词、刀仗,带了一干人犯,上路望东平府来。众人到得府前,看的人哄动了衙门口。
  且说府尹陈文昭听得报来,随即升厅。那陈府尹是个聪察的官,已知这件事了;便叫押过这一干人犯,就当厅先把阳谷县申文看了;又把各人供状招款看过,将这一干人一一审录一遍;把赃物并行凶刀仗封了,发与库子收领上库;将武松的长枷换了一面轻罪枷枷了,下在牢里;把这婆子换一面重囚枷钉了,禁在提事司监死囚牢里收了;唤过县吏领了回文,发落何九叔、郓哥、四家邻舍:“这六人且带回县去,宁家听候。本主西门庆妻子留在本府羁管听候。等朝廷明降,方始细断。”
  那何九叔、郓哥、四家邻舍,县吏领了,自回本县去了。武松下在牢里,自有几个土兵送饭。
  且说陈府尹哀怜武松是个仗义的烈汉,时常差人看觑他;因此节级牢子都不要他一文钱,倒把酒食与他吃。陈府尹把这招稿卷宗都改得轻了,申去省院详审议罪;却使心腹人赍了一封紧要密书星夜投京师来替他干办。那刑部官有和陈文昭好的,把这件事直禀过了省院官,议下罪犯:“据王婆生情造意,哄诱通奸,唆使本妇下药毒死亲夫;又令本妇赶逐武松不容祭祀亲兄,以致杀死人命,唆令男女故失人伦,拟合凌迟处死。据武松虽系报兄之仇,斗杀西门庆奸夫人命,亦则自首,难以释免,脊仗四十,刺配二千里外。奸夫淫妇虽该重罪,已死勿论。其馀一干人犯释放宁家。文书到日,即便施行。”
  东平府尹陈文昭看了来文,随即行移,拘到何九叔、郓哥并四家邻舍和西门庆妻小,一干人等都到厅前听断。牢中取出武松,读了朝廷明降,开了长枷,脊仗四十——上下公人都看觑他,止有五七下着肉。——取一面七斤半铁叶团头护身枷,钉了,脸上免不得刺了两行“金印”,迭配孟州牢城。其馀一干众人,省谕发落,各放宁家。大牢里取出王婆,当厅听命。读了朝廷明降,写了犯由牌,画了伏状,便把这婆子推上木驴,四道长钉,三条绑索,东平府尹判了一个字:“剐!”上坐,下抬;破鼓响,碎锣鸣;犯由前引,混棍后催;两把尖刀举,一朵纸花摇;带去东平府市心里吃了一剐。

  话说武松带上行枷,看剐了王婆,有那原旧的上邻姚二郎将变卖家私什物的银两交付与武松收受,作别自回去了,当厅押了文帖,着两个防送公人领了,解赴孟州交割。府尹发落已了。
  
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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